受到伤害。
皮皮总是时不时地露出一个笑,笑的莫名其妙,古古怪怪的。她的眼神总是那样略带着怨恨。这一切非常的诡异。
也许是受刺激了,我想。叫她去看医生,但每次皮皮都对我又哭又闹的不肯去。我也只得作罢。
谁叫我那么深爱皮皮呢?连淑媛也未曾得到过我这样的宠爱。
淑媛呢?她消失了吗?难道她真的甘心就这样作罢了?
但愿如此,让事情偶个了结吧!毕竟十年了。十年,已经不需要从前的记忆了。
就在这一瞬间,我梦境中这个模糊的记忆全部涌现的出来。
……
有一天,我去参加别人的成亲喜酒。多喝了几杯。半夜里,想起来小解。醒来后竟发现没了皮皮的踪影。我以为皮皮去了茅房。也不在意,就起了床。径直往茅房去了。
茅房和厨房是相连的。去茅房需要路过厨房。才进了大厅。我就发现厨房的油灯亮着。油灯光照着窗纸,隐隐中透出个人影来。静静的夜色里,传来了一阵‘锵锵’的金属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