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病救人自然不在话下。可是一到考场,一到丹鼎司的考核,甚至会激动,紧张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张大哥轻轻拿起了手边的筷子,然后在桌子上点了一点。
“定然不是什么诅咒的原因,我想,大抵应该是心理作用吧!国金刚因为那日何三观烙在他脸颊上的鲜血,得了一场类似于癫狂般的重病。
从那以后,那场重病就在他的心中扎根生芽。他自己的心中坚定的认为,自己定然会如同何三观诅咒的那样,永远考不过丹鼎司,所以才一直每到紧要关头,便紧张到失语,甚至闭过气去。
一个人的表病好治,里病可就缺不好治。这就是世人常说的心病难医。
皮肉外表一些常见病症,可以通过吃药,针灸来加以治疗。可是一个人如果得了心病的话,如果心里的那个疙瘩一直解不开,那么这个心病就会常年伴随,甚至会跟随病人一生一世。
每年,每月,每日,每时,每刻,无时无刻不在心中反复痛苦的折磨着他。一个人如果真的在心里落下重大病根,这辈子可真的就坏了呦!”
我和张大哥一边在感叹着国金刚的事情。
那边严七崖和栾平安两个人,已经将整整一大盆的猪肉炖粉条如数吃了个干净。
这两个人惬意的抹着自己油汪汪的嘴唇,然后舒服的打了一个饱嗝。随意的将手中的筷子置于桌面之上,抻着懒腰,摸着自己大腹便便的小肚,开始发表自己的看法。
栾平安道。
“我看国金刚这辈子也就是这个命了!一辈子当个江湖野郎中也挺好,干嘛非得考那个丹鼎司去。他一个人在江湖上寻医问药,看病问诊也能积攒不少银子。
更何况,这两年儿我早都听说国金刚已经名声在外。这小子看病还真的有那么两把刷子,任凭什么疑难杂症到了他的手中,大多数都会药到病除。
百姓们信奉他,也有些许的达官贵人会花大把的银子供他,请他。你们单看看他收集的那些古典书籍,要是寻常人家,没有大半的家底支撑,谁能买得起那么多的书籍史册。”
一提起这些古典书籍,我的心里又是一慌。我实在是百万分想要得到国金刚手中的那本《罗织经》。
我只不过是曾经在梦中,听那爹为我讲过一夜的《罗织经》。凭着自己仅剩的半点印象,然后运用里面的驭人之术,便可以让现在的我,在阴山簿混的顺风顺水。
如果我真的可以把这本经书搞到自己的手中,每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