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在阴山簿各个角落,有的管理饭堂,有的管理浴室,有的管理马厩,有的管理粮草。
总之,阴山簿那些上等的人虽然都是主子,可是这些主子们但凡离开个杂役的辅佐,便个个连最基本的生活都会瘫痪。
我将这40块钱,全部散给了阴山簿的各个杂役头头,每个人虽然没有分配到多少,却也可以抵得上他们一个月的薪水。
一瞬之间,我在这阴山簿的杂役之中,突然变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任凭是谁,年长的见了我都叫我一声施现老弟,年幼的也尊称我一声现哥。
我依旧每日守在三清供庙之内,白天负责打扫供庙,每到夜晚便开始对月苦读。
因为那些杂役的头头都与我交好,我的日子也过得越来越顺风顺水。
每天,大脑壳便派饭堂的小伙子来为我送食盒。几乎顿顿都是四菜一汤,有荤有素,主食也是精米精面的大白馒头。
我这伙食,几乎和八个堂主同一待遇,甚至偶尔逢年过节,我盘子中的肥肉比张大哥的分量还要多嘞!
一应其他也是如此,浴室的伙计们每隔三天晚上就会亲自为我到供庙里面打洗澡水,他们还送给我一个质量上乘的实木澡盆儿,让我在这供庙之中就可以泡澡,清洁。
现如今,我这待遇,竟然跟当初的徐虎诚一模一样。只不过,我没有徐虎诚那么多的穷讲究。
这个老头子泡个澡还需要放什么鲜花汁子,牛奶浴。我只要随随便便的清洗一番,然后每次都让给我打洗澡水的人不空手而归,我将自己每个月的两块钱月薪,全部换成了一分一分的毛票票。
每次少给他们一些赏个三分两分,也算是实施一点小恩小惠。
问问不可以小瞧这散分两分钱的作用。在这些贫苦人家出身的杂役身上,便是得到了一分钱,也足够他们欣喜半天。
同样也是因为如此,我虽然每个月的月薪自己一分不留,可是我的吃穿用度,已经完全达到了杂役们的顶峰。
阴山簿几乎每到换季就会给各个弟子们做上新的道袍服装,那些杂役们总是也会给我们留上一两套,除了道袍衣物还有上好干净的厚底鞋子。
睡觉时枕着的再也不是那一床张大哥之前送给我的被褥,我甚至积攒个四五床的新被子,每天晚上将自己的身下垫的软软,自己枕在厚厚的棉花之上,就好比那大户人家的少爷们小姐睡的绣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