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疼死了。孩儿怕是活不了了。”
那道士见周谨堂疼的说了胡话,连连安慰道:“有贫道在你且怕什么?贫道这就给你接生。”
我的心中真的是纳罕不已,男人真的可以生孩子吗?
那道士又转过身嘱咐王妈妈。“大妹子,你去厨房里烧一大壶开水来。再准备两条干净的手巾并一把剪刀。”
王妈妈诺诺应下,便去大堂外面生柴火烧热水。
没有柴火。王妈妈急得四处直跳脚。我眼镜没了办法,只好将义庄大堂内的棺材拉出来一尊。然后用脚将这棺材踹碎,勉强当柴火使用。
那道士把大堂内的窗户关的严实,生怕露进来半点风丝。
周谨堂躺着地上大口大口的呼着气,眼皮子已然抬不起来了。
道士挽好衣袖,一把脱下他的衣服。又从怀里摸出那把他随身携带的木柄短刀来。
我满腹疑惑的问那个道士?
“我兄弟是个男的,不似娘们儿的身体,天生可以生儿育女,我兄弟可得从哪将这个娃娃生出来?”
那道士眼皮子也不抬,镇静的回道:“你们莫怕,忍耐片刻。待贫道在这小子的身体之上劈上一刀,给他挖出个生孩子的生门来。”
这道士的话,说的我身上汗毛直竖。拿刀生挖,我还真的是没有见识过这种场景。
此时月黑风高,寂静的义庄燥燥地几声鸦啼。
那道士一手执周谨堂一腿,用力向两边拉开。再拿着刀,也不多做端详,奋力刺进周谨堂的身体。
殷红的鲜血顺着我兄弟的身上喷涌而出,迸裂般的痛感从他的皮肉直奔两个太阳穴。
只见周谨堂双眼瞪天。“啊”的大喊一声!惊的枝丫上的鸟儿都飞了起来。
道士将早就备好的药粉一股脑儿的洒在周谨堂的伤口处。也不知是何处得来的灵丹妙药,刚一沾到他的皮肉,血就顿时止住。
王妈妈端着热水进屋,匝看见屋内情景,登时一个酿跄,显些将水泼了。
那道士见了王妈妈,道:“大妹子,快来。快过来与我一臂之力。”
王妈妈将水盆扔在地上,一双小脚不知所措地来回踱步。
那道士道:“肚子里孩子太大,这孩子生不出来。你快爬到周谨堂肚子上,顺着劲把肚里的胎儿往下推。”
王妈妈听了话,把身下穿着的长绦上撩到腰上。后脊梁对着周谨堂的头,一步跨在她干儿子的身上。
“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