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拿着食盒溜出了节义堂之内。
现如今,倘若我手中的这块黑曜石,真的就是珎墓司那个人口中所说的孛儿只斤·拔都墓中的和田墨玉的边角余料。
那么,我爹娘的死因岂不就找到了?甚至可以说,我终于有机会为爹,娘,奶奶报仇。为我自己申冤。
只是,现在该如何确定我的想法呢?
我一个人浑浑噩噩回到饭堂,然后把手中的食盒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
饭堂里的杂役们都已经收拾完了碗筷,一个个无所事事的萎在那里,等着宰歇息上一个时辰,就该开始准备晚餐。
大脑壳叫我回来,上赶着问我道。
“呦!去哪溜达了?听说你去看了节义堂的堂主,怎么?你们关系不错?”
我支支吾吾的回应着。
“呃,还好吧!今天没有找到他,白去了一趟。”
大脑壳一边坐在椅子上抻懒腰,一边打着瞌睡。
“要是按我说,别说是那些八大堂的堂主,就是这些普普通通的道众弟子们,也没有几个是真的能正眼瞧得上咱们的!
咱们用不着腆着大脸去跟他们攀关系。他们那些弟子在阴山簿上修习的是道法,咱们就是一帮小打杂的。
干的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活儿,还是不要交往太过密切的好!”
我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大脑壳在对我说什么,只是象征性的连连点着头。
我的心中越发笃定,我一定要把这个孛儿只斤·拔都墓的事儿给搞明白。起码我要知道,我爹给我的那块儿从地里刨出来的黑曜石,究竟是不是孛儿只斤·拔都墓的陪葬品。
我一直在饭堂中守着,直到晚餐时间。银山簿里的所有弟子们,在下了课之后,都会来到饭堂之中补给能量。
我便一直在这蹲点儿,直到看到严七崖迈着大步匆匆向饭堂走来。
我一手拎着中午剩下的食盒,一边挎着他的胳膊,就把他往偏僻的地方去拽。
严七崖被我的这一举动搞得头脑有些发懵。
虽然他那两只脚也在不听使唤的被我拉着到处走。可是他仍然急了。
“哎!哎!施现,你这是干嘛呀?我还没吃东西呢。那帮孙子下手黑着呢,看着菜都跟饿狼扑食一样。耽误了一会儿就没饭吃了!”
“你放心吧,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我把严七崖拉到西角厅的,一处偏僻的长廊之下。
然后把手中的饭盒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