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约只有七八岁大的男孩儿,这个孩子在呻吟,气息微弱的如同一只难产的羔羊。 “水,好渴!” “等着,我去给你倒。” 我连忙跑去桌子上茶壶里倒杯凉白开,端着个半新不旧的陶瓷碗,要喂那个嗷嗷待哺的‘小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