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害得我们一顿好找。” 张大哥拍拍我的肩膀。 “一个人守夜,冻坏了吧。” 我恍然回神,如同大梦初醒一般,随意支吾了几声。 便也起了身,准备上路了。 那朱不二刚上驴车,便“咳,咳。”了两声,一连风餐露宿。朱不二本来就是一个文人,身子就弱,估计是受了凉,着了风寒。 “没事吧。” 张大哥急忙关心道。 朱不二闻言,摇摇头。 手持长鞭,继续赶路。我翘着二郎腿,躺在板车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