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转身离开。”
这侯八的证词里漏洞颇多。便是他那日真的见着,单凭一份人证的口供,也不足以定姚氏的罪。
“嫌犯姚氏,人证在此,你还不认罪画押?”
县知事问道。
我娘仍是低着头,淌着眼泪,不做声。
“嘿,好小子。”那县知事忽的打起了一丝精神。
“好嘛!你以为你不说话,本官就治不了你?来人,掌嘴,给我狠狠的打。”
县知事给那堂下的小兵使了个眼色,示意其开打。
“呸,这个狗官,岂不是要屈打成招。”
栾云川口中恨恨道。在他心中,但凡是个走仕途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可是他的心中仍就不停地告诫自己。“先看看情况再说。”
不时,大堂上就已然开始用刑了。
那用刑的小兵,倒是实在,估计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那双大手,一下一下的抽在我娘的嘴巴上。才不过三,五巴掌,就抽的姚氏嘴角全是血迹不说。
便连那小兵出力的那只右手,都肿了起来。
这一幕,看的堂下栾云川这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都胆颤心惊,反观堂下的围观群众,竟然还有连声叫好的。
这些平头百姓,最无知的事便是于此,凡事不问青红皂白,毫无怜悯之心,视人命如草芥,看着如此柔弱的一个女人受刑,只当如同看热闹一般,就差搬个罗圈椅再备上一壶高沫了,大家一处叙闲话了。
那小兵连续掌罗了我娘几十个耳光,估计是自己的手腕子也疼的没了力气,才暂且住手。
再看那我娘多少脸蛋,就跟跌进了油漆铺似的,青红黑紫一片,鼻子里都窜出了血来。
“嫌犯姚氏,你还不认罪?”
县知事又道。“好,好,你不说话,本官就当你是认了。来人,按着姚氏让其画押。”
这蝴蝶镇的县知事审起案来,还真是有那么两下子。
一桩杀人大案,这连半盏茶的功夫都不到,就这么断完了。
那杨老汉站在衙门口,一直看着那狗官审案,却不曾想,审来审去,最后还是屈打成招的。
“大人,冤枉啊!杀人犯不是姚银梅。”
杨元便自己冲进了大堂。
“青天大老爷,姚银梅不是杀人犯啊!你可万万要明断。”
那县知事本来便想着要打道回府了,忽的不知从哪儿又穿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