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村子里最爱出头的长舌妇,她的模样倒是应了自己男人的名字,生的又黑又壮,五短身材,总而言之,没有一点女人味儿。
这严大黑和婆娘结婚也有十余年,生了两个孩子,是两个破落的丫头片子,还没有诞下一个男丁。
严大黑身上有好把子力气,为人也比较和善,性格较为腼腆,平时就是那种闷着头干活不爱说话的男人。
他们自己家里有一亩土地,都是严大黑自己一个人侍弄,他家里的婆娘平时也不怎么爱干活,只喜欢坐在村头的两棵柏树下面,然后和别人扯长道短,议论哪家的女人风骚,又或者是哪家的男人是个骡子,在晚上不中用。
每到秋收的时候,严大哥干完自己家的农活,有时也会帮这个杨寡妇收割她们家的麦子。
一个不到20岁的女人守了寡,大家都是能帮衬一把就帮衬一把。
这个杨寡妇却是一个颇有心计的女人,在我们整个上西村,她一眼便相中了这个严大黑,只觉得这个男人踏实稳重,身上又有好力气,是个能吃苦,能持家的男人。
于是,杨寡妇每缝做完油泼饸饹面,给别的男人都是用托盘端着面条,然后将它面条放在磨盘之上,与这些男人们避嫌。
唯独面对严大黑,她便故意将托盘撤去,然后自己涂脂抹粉,穿上艳红色的小衫儿。手指甲也修得细长耐看,再涂上红通通的蔻丹。
然后,她便用自己的一双莹莹玉手,托着油泼饸饹面的碗底。亲自将这饭食送到严大黑的手中。
那严大黑接过面条之时,偶然抚摸到杨寡妇的一双玉手,就此两个人便在心中种下了情意。
一日傍晚,村子里其他的男人都有回到自己家去,这严大黑替杨寡妇家干活卖力气,临近太阳下山才草草把割好的麦子带火一个杨寡妇的住处。
此时,这杨寡妇正在灶台上揉面,一双纤纤玉手全部被白面包裹住,正巧那杨寡妇后腰的围裙带儿松了,杨寡妇便用软糯柔细的嗓音对那严大黑说道。
“大黑哥,人家的手上不干净,你可否帮妹子把腰厚的衣带系紧。”
严大黑一听,起初本还有点不好意思,却耐不住那杨寡妇再三的要求,便只好上了手,凑到杨寡妇的身后,帮她系围裙的带子。
这一男一女两个人中间不到半步的距离,杨寡妇的身子微微一抖动,自己那柔美的纤腰便碰到了严大黑的手臂。
这一举动,将严大黑吓得慌忙抽出了自己的双手。
杨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