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
好像就是这沧临邑吧!滨水县,沧临邑,难不成?
我倾刻间错愕万分。
我匆匆忙忙地问那老严。
“老头,现在这是什么年代?当权掌事儿的是谁?”
老严说着把手伸进自己的腰间,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绣荷包,然后拿着这荷包在我眼前晃个晃。只听见里面有银元,丁玲咣当作响的声音。
那老严拿出了一个大块儿银元,扔到了我的面前。
“你小子这两天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冲到?傻了吧!不认识我,不记得是什么年代。那这袁大头,你起码总该认得!”
“袁大头!”
我忍不住大吃一惊。
现在,银元,顶级戏院,那这起码得是四五十年前的事儿啊!
这么来说,我是梦魇了?还是轮回了?
忽的,就在我苦思冥想之际。只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背冲着门,站在义庄的庭院内。
那身影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花绣袄,下身配一条绛紫色的长襦裙。头上钗环迷乱,身形娇俏婀娜。
这身影是那样的熟悉。
我冲着那身影道:“嘿!你是谁?”
那身影听了我的话,缓缓的转过了身。
我一瞧,正是章玉郎。
竟然是他!我越发的笃定,此时的我一定是身处梦中。
只见那章玉郎对我巧笑嫣然。
“公子,你瞧!来人了!”
只这么恍惚一瞬。章玉郎便听课之间消失在我的面前。
他说的果然没错。又有脚步声奔向了一庄大门。竟又有脚力登门,让我和老严去“闲鹤居”抬尸。
我整个人都懵了,唯有老严拿着担架,推着我前行。
到了那顶级戏院这门口。仍是上回的大茶壶在门口迎着,见了我和老严,便不耐烦的吩咐着。
“你们也不用细端详,还是个小戏子,麻利些抬走了便是,别张扬,别耽误了我们的生意。”
那大茶壶说着从怀里摸出两吊铜板,分给我和老严一人一吊。
“主子赏的力气钱,出了园子也别胡说,闲话若是传到了主子耳朵里,你们也担待不起。”
我和老严接了钱,拿人的手软,也不多做计较,驾轻就熟的去那圆顶小楼里扛尸。
那大茶壶有言在先,我和师傅也不能细看,只知是个同上回差不多的十几岁刚入行的小戏子。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