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吴看到我这诡异的样子。
一边扣着鼻孔一边问我道。
“唉!老施,你这是干嘛呢?”
我道。
“闭目养神,吐纳呼吸。可以保持心情平和,打开全身720处血脉,能在白日更好的练功。”
老黄听了我的话,捂着嘴噗嗤噗嗤的笑道。
“你不会把咱们杂役房当成八大堂了吧?咱们是杂役,就是力巴,干粗活儿的伙计。闲的没事儿,还练什么功啊?有这功夫,咱们不如玩会儿色子,赌个骨牌什么的。”
小吴一听说赌牌两字。连忙从炕上弹起。
“那咱们来来呗!别光说呀!玩儿两把。别说,这几日不摸摸骨盘,我这手还真痒。”
屋里的几个人一听,也纷纷从炕上爬起。
“来,大家支桌子,开始玩儿牌了啊。”
小孙走到我的身边,一般揽过我的脖子。
“老施,你不跟我们一起玩两手。”
我摇摇头。
“赌博不好,我从来不碰。”
老黄摇头晃脑,否定我这话。
“都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咱们玩儿的都是小来小去,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无碍的!”
我继续摇头。
“在我们上西村儿,就有一户人家,本来他家也算富裕。只不过男人好赌,最后把田地房屋都输光了,就连自己的婆娘都没留住。
反正我娘从小教育我,酒色财气四个字,还是莫要沾的好。
最最重要的便是不能碰赌博。”
上西村的所有村民都知道我娘的出身,她原本是个窑姐嘞!在县城的艺馆儿里,弹琵琶,支局子,开烟档。那从前的艺馆,必定是酒色财气均占。
娘从前常对我说,最不能碰的便是一个赌字。
那些整日流连在牌局里的人,赢了的拿钱咧些嘴笑,输了的哭丧着脸继续下注。
老话讲的好,多赌必输。无论你是神仙鬼手,还是八方阎罗。只要沾了这个赌字,没有不输的。今儿不输,还有明儿个。不落得倾家荡产,谁能收了手。
便如同江南民间的一首民谣,《劝赌歌》一般:
“正月雪花纷纷扬,流浪汉子进赌场,
赌起钱来全不顾,输去田地怨爹娘;
二月杏花出园墙,婆娘劝赌情义长:
劝侬家公勿要赌,做个安分种田郎;
三月桃花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