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她的嘴角露出了个诡笑。泛着寒光的眼正盯着我,我不禁又打了个冷颤。那女人,那女人让我大吃一惊。那不是淑媛吗?淑媛,我曾经的爱。
淑媛伸出她尖长的指甲,欺身而来。
“你让我死也不得安宁,我让你也不得安宁。”她狠狠地说。桀桀怪笑。然后她目光一转。两只爪子又伸过前来。朝着我的眼窝猛力一刺……
“啊!”我尖叫着,坐了起来。皮皮被惊醒,爬起身来拿过帕子帮我抹汗。
“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点点头,伸手摸自己的双眼。还好,我还看得见。眼睛还在。我长长地吁了口气。
噩梦,终于过了,可是过了今天。明天呢?
我不敢想象。
那天我没出门。恍恍忽忽。不安地和妻子在家里。不敢出门。我们害怕黑夜的来临,又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暮色一点点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