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换裤子呢!”
那狐狸精一声脆嗓,叫停了牡丹和他男人的脚步。
孙文涛见状,只得再穿好一件新裤子。心里也忽然间对那狐狸精,蓄满了怨气。
不时,牡丹和她男人进了屋。
狐狸精正掏那旧裤子的裤兜,却就这样在不经意之间的把那符纸翻了出来。
“相公,这东西是哪来的?瞧着怪渗人的,若没什么大用,我就丢了去。”
那狐狸精也并非有意,他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便当着牡丹等人的面儿,拿着那符纸问孙文涛。
孙文涛见了那符纸,忽的支支吾吾起来。
牡丹见状,忙冲他挤了挤眼睛,她也不是故意的添油加醋,牡丹只不过是想,自己好不容易商量好了这个计划,一个害妻,一个杀夫。
自己的男人虽然身体不济,那也是个金疙瘩。这孙文涛要是不表示些什么,牡丹倒是也不敢万分笃定地与他勾搭在一起。
孙文涛立马会意,一把夺过了狐狸精手里的符纸。
“呃,娘子。这是我专门去庙里给你求的,知道你平时睡眠不好,人庙里的住持说,在你睡觉时,把这符纸放在枕头底下,能宁心安神。”
狐狸精闻言,还只当这孙文涛是为了自己好,心里万分感动不说,面上也是难掩着强烈的欣喜。
“为妻能嫁给相公,可是为妻天大的福气。好,今儿晚上就试试吧。相公……。”
那狐狸精本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孙文涛却不再理睬她了!这男人的心思一旦溜走,任你千娇百媚,柔情蜜意。那也在是无济于事。
转眼便是入夜,牡丹和自家男人回了家。那孙文涛和狐狸精仍是眠在床上。
孙文涛特地的把那符纸,压在了狐狸精的枕头底下。
这一夜,两个相邻房子里的孙文涛和牡丹,谁都没有睡着。
孙文涛胆战心惊的躺着炕上,翻来覆去的思跺着,希望牡丹给自己的这张符纸千千万万,不要出任何差错才好。
可是那狐狸精竟然一夜无事,在睡梦之中还散发起了轻轻的鼾响。
孙文涛这可急了,心里想着,这符纸要是不顶作用可咋整。那么自己和牡丹的好事岂不就就此作罢!
那牡丹的男人可是个金疙瘩,谁见到他那一大份的家私,又能不心起歹念!
有些时刻,孙文涛恨不得心想,倒不如自己动手,活活将这个狐狸精掐死得了!
他的双手在沉睡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