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鞋也一双都没有了,反而变成了许许多多的红色的,花色的,各种头绳!
只看见康生的手中握着这些花头绳,一边还吆喝着。
“唉!大家这边走,这边看,这边的头绳是真划算。不卖五毛,不卖三毛,两毛一条是真划算。搞得着,划得着,比别的摊位咱低一半。这手工好,这做得妙,咱们的头绳它真好看!城镇农村都适合,它好看好戴你戴不烂。这大姑娘带上赛西施,那小媳妇儿戴着她赛貂蝉。
唉!大家这边走,他这边看,这边的头绳是划算。它做工好,它质量高,它价钱比别人还低一半……”
“咦!这不对劲儿啊,怎么又改成卖头绳了?”
郝大兴也是在旁边恍恍惚惚。
我挥舞着胳膊,朝着人群之中喊了一声。
“康生,马上就该回山上了,你这边还没完事儿吗!”
刚才才看到,我们几个人已经走了回来,然后抻着脖子对我们笑嘻嘻的喊道。
“施现,让咱们堂主稍微等我一会儿啊,再给我几分钟的时间,我就把这些头绳全卖出去,咱们就回去!”
我们几个人只好傻愣愣得在街角旁边站着。我到这些围着康生的女人一个个全部散去,康生的手中也变得空空如也。
我急忙上去询问他。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啊?你不是卖鞋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