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家里又不缺衣食,从来不肯出诊,也不肯给女人看病,怕冲着。”
皮皮有些不相信的反问了一句:“你天天在家里呆着,怎么知道的?”
“前些天跟大哥进山打猎的时候,还是大哥亲口告诉我的。”姚思成撒起谎来眼皮都不眨一下,头脑简单的皮皮哪会是他的对手?一番胡说八道,说得这个女人连连点头,急忙披上棉袄跑出门去,套上爬犁,和姚思成把昏昏沉沉的我抬到爬犁上,盖上棉被,看着姚思成拉着爬犁走远了,她这才提着一颗心回屋去。
室外寒冷的空气使我呼出的气流迅速的结了冰,我迷迷糊糊的嘟囔着:“干啥呀,这是干啥呀?”姚思成也不吭气,拉着爬犁吃力的在没膝的雪地里向前走着,我一直走出了约模五里地左右,来到了一片稀稀拉拉的小树林里,左右顾盼见四野无人,他停下爬犁,向着我走了过来:“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