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她怎么办?”师傅背靠枕头虚弱地说着,他这两天发烧身体不舒服又刚好赶上了这种烦心事,无疑是雪上加霜。他承认陈央说得有道理,可不知怎的,他还是不想听到任何有关未几的坏话。
这一问,陈央表现出了心烦气躁,“我正在想办法,绝对不能留着她这个祸患。”言语中有几分的决绝。
“恩。”师傅答得敷衍。虽然隐约认为陈央对消灭未几这件事未免太过执着,但师傅想是他太过担心他的安危吧。
陈央看他精神不济的样子,嘱咐好他多休息,也不再同他交谈,替他熬好了粥便匆匆回去了。
师傅整个人像在锅里蒸似的,全身都快冒热气了,手脚却冰冷得厉害,可他睡不着,眼睛不住往窗外瞟,前两天还有见到未几的身影,她就站在栏杆,像雕塑般纹丝不动地看着他,她撑着油纸伞,长长的,垂至腰际的发尾被风轻拂,在空中勾勒出了冰冷的弧度。
而他则是爬了起来,霍地将窗帘拉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