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汤,酒不喝,这汤可得喝两口吧。
女子不知汤里有诈,端起碗来,一口饮尽。这药可是强效麻醉剂,只听得“当”的一声,碗掉了,女子也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下。
胡德标冷笑一声,把女子抱到床上,命令手下收了碗筷,他从裤兜里掏出三个纸队伍,往桌上一扔:“2号,3号,4号,凭运气抓,抓到了就按号码到门外排队。”
“1……1号呢?”苟二球在四个人当中酒量最差,喝得有些摸不着北了,于是提出了一个傻乎乎的问题。只听得啪的一声,苟二球屁股上挨了一脚,被踢出了门。“狗日的,还想同老子争第一。”胡德标啐一口。
待陈哈皮和杜哈儿抓了纸队伍出了门,胡德标把门一关,一边脱衣一边往床上走去。这女人喝了烧酒,脸蛋红通通的,模样可爱极了,胡德标伸手就去解她的上衣,还没摸到衣服,那床上的女人突然手臂一翻,死死的扣住了他的手腕。
破天荒地,太平镇发生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奇案,四个腰头上别着火儿的队伍头目,一夜之间惨死在贾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