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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便隐逸,日落便现身。
我也跟青柠儿说出了自己的身世,自己的境遇。自从我从上西村逃出来,就算是和张大哥都没有提起过我的身世。
我只说自己父母双亡,是个无依无靠的可怜人。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我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诉说过我身上所承受的莫大冤屈。
还有我师傅马小山,他为了救我,宁愿用自己的鲜血,自己的骨肉来破解我身上的奇葩之命。
我和青柠儿促膝长谈,待说道自己此行是要去往鹿城时。
青柠儿忽然问我。
“鹿城是哪?晚上也会出现了月亮么?”
我闻言点点头,“鹿城晚上也会有月亮,鹿城的月亮很圆很圆,把大地照耀的比白日更加明亮。”
或许两个心意相通的人在一起,时间便会过的异常的快。
我只觉得才和青柠儿说了两句,太阳便已然出了山。
促膝长谈的两个人,还没有来得及道声再见,便又要就此分开。
青柠儿随着第一缕阳光的出生,便忽然间离开了。
我无奈的站起了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土。解下那毛驴,赶着车又回了老王村。
今日便要启程了吧!我心里着实有些不舍,不舍这老王村的吵杂与繁华,更不舍那宛如月下仙子的青柠儿。
待到我回了客栈,只见那郝大兴正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手里还端着药碗。
匝一见我从外面回来,那郝大兴蹙着眉头,埋怨道。
“你昨夜去了哪里?怎么连门也不关。堂主整整被过堂风吹了一夜,今儿一大早就病倒了。”
原来那郝大兴却不是担心我深夜外出,而是在怪罪我外出时不关门,把张大哥冻的伤了风寒。
我也不知该怎么样还嘴,便怔怔地立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我的心里多少也有一些自责,万万没有想到,我竟然又害的张大哥感染了风寒。
那郝大兴端着喝干的药碗下了楼。
我才探头探脑的回了房。果不其然,朱不二也待在自己的房内,半个屁股坐在床边儿,喂那张大哥吃橘子呢。
我进了门,故意用鼻子哼了哼声。
朱不二随势一回头,看见是我,便小声道。
“施现兄弟,你去我们隔壁房里睡吧!老张病了,我和郝大兴商量好了,咱们歇两日,待老张好了再赶路不迟。”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