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教人生死相许!二姐,我应你,我这一辈子定然不会负你!”
看到这样一个痴心的男儿,我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转眼便是第二日一早,冯家的人敲锣打鼓的抬来了大红花轿。冯三公子的亲娘,姥娘,还有几个全部蹬了门,对他进行一番规劝,才把这个三公子劝回自己的家中洗漱装扮。
原上的几个寡妇也一大早赶到了栾家,她们帮忙把二姐整理好,但即使头发上插上无数的钗环,仍旧得消不了那几时恐惧。
冯家的人昨天晚上连夜去附近的县城请的媒婆,那媒婆的刚刚进门,就被这个诡异的新娘子给吓了一跳。
不过好在这几个寡妇七言八语的,把大致的情况详细讲述了一遍,那个上个年纪大约五十多岁,脸上脂粉抹了约有半尺多厚的媒婆,一边甩着自己的手绢儿,一边捂着自己的嘴。然后摇头晃脑的说道。
“我这一辈子经管了多少对儿男女,还从来没有见过你们原上这个样子的!不过好在我王媒婆一辈子见多识广,什么也不怕!我跟你们说这一门亲事重了我王媒婆以外,还真的没有别人能够操持的了!”
等到清晨及时已到,冯三公子终于骑着高头大马上了门。
二姐实在是没有办法自己走上花轿,栾平安勉强撑着自己残废的身子骨,对着媒婆说道。
“我要亲自送她。”
“平安!”
张大哥有些于心不忍,栾平安此时毕竟也是身负重伤,并且他身上的筋脉尽毁,根本就没有力气背负起二姐。
“要不我帮你背吧!”张大哥建议道。
栾平安执拗地摇了摇头。
“我自己的姐姐,我自己背!”
我们能够理解栾平安对于自己二姐的感情,也明白现如今任凭是谁也劝不动栾平安。我们只好由着他的性子,看着他艰难的把自己二姐的尸骨背上了自己羸弱的肩膀。
我和张大哥随时跟在他的左右掩护着,以免发生任何不必要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