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亦是恭恭敬敬的对大胡子点头哈腰。
“哎呦!鹏安道长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更何况,这个小兄弟我是认识的。
咱们阴山簿里新入门的弟子,身体有残疾的,这还是独一份儿。
还麻烦您回去对大师伯多多美言,就说这个小兄弟我一定照顾好他。但凡他身上要是少了半根毫毛,大师伯可以拿我试问。”
“这就好!”
大胡子一向都是冷言冷语,脸上也毫无半分表情。他那样子,就像是一个没有血肉的石头人。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生畏惧。
大胡子把我交给刘师傅后,转身便走。一句话也不同我多讲。这反而把我弄得有些尴尬。
好在,大脑壳对我还算是十分热络!
他连忙上前拦住我的肩膀,一把扯下我身上的包裹。
“哎呦!小兄弟。咱们都是熟人,你不必拘谨。真没想到,你最后竟能分到我这处来。
阴山簿的弟子过来当杂役的,你还是独一份呢。”
我面露难色的抓抓头发。
“我,我天资愚钝。过不了初评考试,只得让掌门把我撵出来了!”
大脑壳背起我的行囊,带我往杂役房前进。
“嗨!我说赶出来倒好。那些个弟子天天累死累活做功课,起的比鸡早,混的比狗惨。哪像咱们杂役这般轻松。
天天饭堂里做出的菜食,咱们先吃第一口。每日就那么丁点儿的活计,只要做完,剩下你就可以随意找处晒太阳。
不止这样,每个月的薪水还高。我跟你说,自从来到阴山簿做起杂役,现在就算是让我当天王老子,我也不换。”
这大脑壳说话还蛮有意思,他的年纪已经50出头,样子颇有些精明,平时也是油腔滑调的,他在阴山簿待的时间长,因此跟每个道众关系处的都蛮好。
一路上,他简直对我扯开了话匣子。说了好多阴山簿内有意思的事儿。
“唉!小兄弟,你知道不?咱们阴山簿里,这掌门和各个堂主身上都有好多怪癖呢!”
“啥怪癖?”
“就说咱们掌门,他之前有个外号,叫徐五憋!
咱们掌门出身好,大户人家的小少爷,小的时候如厕身边都有好这个娇俏的小姑娘伺候着。
据说,他们大户人家上厕所,都不是蹲着上,而是坐着上。
有那包着金边儿的大号恭桶,恭桶上垫上软金色的垫子,想要如厕时,脱下裤子,往软金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