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镇北王旗下的镇北军骁勇善战,震慑西疆,他此番能应父亲之约来禹州,必定有所图,不得不防。”
慕承诀没有提及老公爷想让他与镇北王女儿联姻一事,当她说完,楚婕怜若有所思。
“这纳兰冀也是西疆游坦遗民,而镇北王又镇守西疆边境数年,一个遗民,怎的能拥有如此多的身份而不为人知。
而且从禹州之事来看,这纳兰冀似乎并不听命于崔相,他虽以幻药想要控制朝中大臣,但他不过是商人身份,就算控制了那些朝臣,他敢惑乱朝纲吗?”
果然,楚婕怜这番话,让慕承诀面容也冷肃起来,“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那日在纳兰府,他曾说,游坦部落并非毁于天罚,而是毁于人祸。”
“那就是了,爷,妾身斗胆推测,纳兰冀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桩桩件件看似想将我们引向崔相,让我们以为他与崔相勾结。
但细想之下,他做这么多,或许是为了别人铺路,来掩盖他背后真正的那个人。”
“镇北王?”
慕承诀脱口而出,楚婕怜抿了抿唇,“这都是妾身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但崔相此人,确实罪大恶极,只是背后下如此一盘大棋的人,却是更加深谋远虑,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