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种感觉,已深入肌里,楚婕怜马上顿住,脸颊的热度慢慢灼烧起来。
而这时,男人的手,慢慢从她的腰上挪开,缓缓移到她的胸前。
系在襦裙上的诃子,随着他玉箫般的手指散落开来,露出一片冰肌雪肤。
而这时,男人却不慌不忙,长臂一伸,桌上那杯果酿便被他执在手中。
就在楚婕怜以为他是要饮下的时候,那杯子却被他捻起,沿着她纤长秀廓的脖颈慢慢滴下。
果酿微粘,随颈线而下,凉意如灵蛇的芯子,缓缓游移,直到在那雪肤隆壑中隐没。
没骨的酥意,顷刻间漫盖全身,楚婕怜忍不住喉中溢出一声低吟。
而抱着她的人,却像是故意使坏,仍然将那果酿往下滴着,直到银杯见底,酥白尽湿。
“小公爷……。”
她忍不住低唤,慕承诀低头,含住她早已经发烫粉艳的耳垂,细细噬咬,不紧不慢,却又异常磨人。
楚婕怜紧紧咬住唇,身体忍不住往前倾去,想要避开男人的折磨。
可未等她分开半分,腰肢却被猛地抱起,再落座之时,人已然如被定住般箍紧。
清丽的杏瞳,瞬间浮上薄霭,此时她身上淡淡的脂香混合着果酿的清甜,男人的力道渐渐失了分寸。
楚婕怜眼眸半眯,双手紧紧抠住漆桌的沿边,瓷盘传来的清脆撞击声,如梵钟,音调高低起伏,律音绕梁,回荡在整个寝屋之中。
她的手渐渐松开,身体如同变成了一扇古琴,慕承诀便是那执琴的人,在她身上弹出千古绝唱。
这首编曲,悠远绵长,天地间仿佛都与之同携共鸣,终于,当那梵音消散,执琴的人按住琴弦,楚婕怜唇中呼出浅气。
眼瞳中的流光溢彩,慢慢湮灭在全身的空乏之中,她趴在漆桌上,甚至连抬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而这时,她感觉到身后的人站起身,而她也随之侧向一边,堪堪扶住,连忙看向慕承诀。
“小……。”
“以后少自作聪明。”
没待她说完,对方已经出言打断,眼神如同寒潭,冷的让人心惊。
楚婕怜望着他,一身月牙色常服,没有一丝褶乱,而她全身,却已经狼狈不堪。
羞辱感顷刻间漫遍全身,她顿时觉得自己可笑极了。
原来从慕承诀进屋的那一刻,就早已洞悉了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
如同二夫人所说的那些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