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咬牙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所有的人，都记住归问一这个名字！”

“多谢了！我信你，他虽然是个好人，但你比他活得更真实，也更像一个完整的人。在临消散之前，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道魔淡淡一笑。

萧易只是听着。

道魔道：“你知道为什么他的命魂会和楚凌的残魂，一起出现在你这具身体之中吗？”

“为何？”萧易连忙问道。

这个问题，他的确一直想不通。

道魔淡淡道：“当年，万毒山上空，豁然出现了一抹源气，被楚凌幸运的得到了，可他却被其他八大尊者联手围攻。楚凌在最后时刻，选择强行熔炼源气，试图变得更强。只可惜，他的肉身根本不足以承受源气的力量，落得身形爆毁，几乎形神俱灭！”

“当时的归问一，尚有一丝残念，他见楚凌已经身死，这才以残念之力，掠取了那道源气，并且将自己深藏于万界神池之中的命魂，融入进了源气之中，再以残念之力，护送着命魂和源气，想要寻个胎体，转世重生！”

“但我没有让他这样做！我改变了这一切！”

道魔的声音冰冷道：“因为我知道，按照他的性格，就算重生了，他还得是个傻乎乎的老好人……所以我碎了他最后的残念！并且将楚凌的残魂，和他的命魂以及源气，一起送到了下界之中！”

萧易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原来，这一切竟然是这样的。

“所以，我重生之后，没有了归问一的半点记忆，就是因为你碎了他残念的缘故？”萧易颤声道。

“不错！”道魔低沉道，“但你有命魂在，只要重生了，自然而然就会诞生出全心的自我意识来。以楚凌残余的残魂力量，他根本无法分清，那抹意识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我所希望的，就是希望让楚凌的意志去影响你，让你的性格，得以重塑，不再一味的做一个好人！”

“我不希望他费尽心思的重生，最后的结果，依然只是一个被人毁灭的结局！”

“我希望，他能够为自己活一回！而楚凌，正是这样的人！”

“也许，我有愧于他，甚至可以说，是背叛了他！但我从不后悔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