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门外，黄震打开了房门，开了房间的灯。

这是一个杂物间，里面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杂物，朱芳芳穿着单薄的衣裳，小脸红肿着坐在地上。

她的手脚被绑住了，嘴里还塞着一团破布，动弹一下都很困难。

看到朱芳芳后，唐唯小跑向她，“芳芳，你怎么样了？”

朱芳芳摇摇头，狼狈对唐唯掉眼泪。

唐唯抬手去拿朱芳芳嘴里的破布，却被黄震出声制止了。

“我只答应让你来见她，我可没答应你碰她。”

唐唯冷冷回头瞪向黄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害了黄爷，我没有马上要了她的命，就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你放屁，她都这样了，你说她害了黄爷就害了黄爷，有谁能证明你说的不是假话？”

黄震指着朱芳芳，“她啊，她亲口承认了。”

什么！？

唐唯满脸震惊看向朱芳芳。

黄震走进来，居高临下站在朱芳芳面前，忽然弯腰捏住她的下巴。

“小美人，你说你是不是给黄爷下毒了？”

朱芳芳睁圆双目瞪着黄震，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滚下来，重重砸在地板上。

因为嘴里塞着一块破布，她不能出声，只能对唐唯点头。

她看到黄震的表情分明是愤怒和哀求，为什么会点头承认？

唐唯不解蹲在朱芳芳跟前，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焦急追问：“芳芳，你告诉我你真的做过吗？有我在这里，我会帮你的，你不要怕。”

朱芳芳躲开她的手，一直对黄震点头。

朱芳芳越是这样，唐唯就越是觉得不对劲。

之前被黄震劫走后，朱芳芳明明发誓一定要杀了黄震，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唐唯继续靠近朱芳芳，“芳芳，你……”

“你别问了，你再问一百遍，朱芳芳都已经承认了。

她现在是毒害黄爷的凶手，我想怎样处置她都行，你一个外人没有资格来插手我们自家的事情。”

黄震说得没错。

她是一个外人，不能随便插手人家的家务事。

况且现在朱芳芳还点头承认了，她还能做些什么？

她慢慢从朱芳芳面前站起来，不解低头看着还在掉眼泪的朱芳芳。

她不明白朱芳芳的眼泪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