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订婚了,其实是因为我串通她父母,带她去做了催眠。”
贺南屿脸上血色骤然褪去,连带着唇角都发白。
他猛的上前揪住贺行屿的衣领:“你说什么?你怎么敢!?”
见贺南屿额上青筋暴起,满脸怒容,贺行屿突然畅快不少,语气嘲讽:“可就算是催眠,她也没能忘掉你,不管我是威逼还是囚禁,她都不愿意和我结婚。”
贺南屿下颌线紧绷着,各种情绪在胸腔内冲撞,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给贺行屿一拳。
贺行屿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俱意,反而拿出手机,打开阮宁之前写的那本小说。
“和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写你们的过去,自杀的那天,她在只写了一半的小说下写了最终章。”
接着,他在贺南屿痛到极致的目光中,一字一句念:“贺南屿回来了,但他忘了阮宁,有了新的爱人。”
“贺南屿和阮宁永远停在了半年前,再也没有未来。”
每念一句,贺南屿的脸色就灰败一分,直到最后,他像是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无力的垂下手,跌坐在阮宁的墓碑前。
贺行屿似乎还嫌伤他不够深,冷声问:“贺南屿,你的新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