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叫了一声。
“嫂嫂在这。”
昭阳转头看她,嘴角的梨涡便显现了出来,亲昵地挽起了姜浓的手。
“昭阳等嫂嫂许久了,我们快进去吧。”
姜浓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也好。”
她早就是命人订好了两间厢房。
皆是挨着的。
一间是她和昭阳听戏用的。
另一间自然是演戏用。
至于演戏的人。
她不确定他可会来。
若是宋贯卿看到了她写的信,愿意配合斩断这孽缘,自然不会不来。
宋贯卿当是比她更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刚落座,姜浓想听一听那隔壁的动静。
却什么动作未曾听到,大失所望。
所谓厢间。
不过是隔了一层纸。
若是说话不隐蔽,隔壁必然能听得一清二楚。
可惜,显然她定的另一间厢房还未曾有人。
唱戏的还没来,自然是不行的。
“嫂嫂,戏都快开始了,你不是说宋贯卿会来吗?”
只见此时的昭阳看向四周,和楼下听戏的众人,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姜浓:“嫂嫂请你来,不过是说,那宋贯卿也许会来,何时说了他必然会来?”
“他就是来了,与你我又有何干?难不成他今日若是不来,你就不肯同嫂嫂来了?”
昭阳使劲摇头,讨好地移到了距姜浓更近的位置:“才没有,我就是想陪着嫂嫂听戏,哪里在寻宋贯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