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爸爸这里受伤了吗?”舒小荷发现爸爸的喉结上红红的,关心地问。
“没受伤,被蚊子咬的。”
“哦,妈妈之前的脖子上也有,她说是被狗咬的。”
卓鹤霆就笑,想着下回真的要克制,不能再在身上留下痕迹。
舒淮熙比往常晚了半个小时起来,到餐厅时,特意绕开那个吧台,虽然清理得干干净净,但还是让她无法直视,看一眼就脸红,污染眼睛的程度。
卓鹤霆面无愧色,一本正经说:昨晚吧台的桌布扔了,换了新的。
舒淮熙这才好点。
年前最后一周的工作,律所里完成本年业绩的律师已经开始悠哉悠哉等着过年放假,没有完成业绩的律师则是焦头烂额不敢松懈,希望在年底还能冲一下。
舒淮熙作为刚来没多久的律师,自然是不敢松懈,一边继续开发新客户,一边处理手中老客户的一些案子。她在H市的老客户,大多数都已经交接给孙律师新招的律师了,唯独易木旸的几家俱乐部和极限挑战馆还在自己手里。这是她和易木旸之间唯一的连接了。
但是俱乐部的负责人这两天也跟她打电话,说明年他们会自己招聘法务,不需要再外聘律师顾问了,言外之意就是不再跟她合作。
她身上没有任何生过孩子的痕迹,要非说有,大概就是比以前多了一点的韵味,更勾人。卓鹤霆刚才喝了几口酒,本来并不觉得渴,现在见到她,忽然就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舒淮熙没想到这么巧,她今天陪孩子们睡得早,睡了一半,因为房内暖风开得太足,她被渴醒了,刚出来喝水,就听到开门声,他回来了。
他走到吧台旁边看她手中的水
“给我也倒一杯。”喝了一点酒,家里又热,他也很渴了。
“自己倒。”舒淮熙才不给他倒,自顾着自己又喝了一口。
水才刚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他浅笑拉过她:
“喝你的。”
速度之快,嘴里的水瞬间被吸光,她瞪大眼睛:
“你恶不恶心?”
他就笑,双手扶着她的腰稍一用力,把她提到吧台上坐着,他居高临下,
“一起恶心!”
端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低头全部渡到她的口中。
舒淮熙Jane直要气死了,她迫不得已必须张嘴,否则水全部滴到衣服上,这个男人是不是变态。
“喝醉了?”隐隐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