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同学了，你小时候见过。”

“嗯。”

程以琳表面还是镇定的，内心已有些沸腾，她这个当妈妈的，在儿子的学业，事业上，从来没有出过一分力，有力也使不上，儿子太强大，根本不需要她。而这次是儿子第一次主动请她帮忙，她自会竭尽全力。

等崔秘书离开后，程以琳到自己的书房开始认真做明天的行程安排，既然儿子卓鹤霆开口了，她就必然要交上一份满分的答案。不仅给华大的薛校长打电话约明天的时间，还给另外几位高校的朋友、同事都打了声招呼，如果卓鹤霆要开拓他们学校的业务，务必给他开绿灯。

程以琳没退休前就从来没求别人办过事，以前也有亲戚家孩子想进好高中，或者在高校任教的亲戚想在评职称中有优势，求到她这来，她是铁面无私一律拒绝的，拒绝别人的话也无情：

“爷爷，希望这次你能支持我。”他在心里默默对老爷子说了这句话，然后深深鞠躬，离开这间房。

到了傍晚，晚餐时，卓闳姗姗来迟，看了一眼卓鹤霆，父子二人太陌生，以至于无话可说，只是彼此点头算是招呼过了，跟陌生人无异。

还是程以琳能稍稍缓和一下气氛

“鹤霆，一会晚餐就开始了，你要不要请崔秘书来家里吃饭？”程以琳对这位崔秘书印象还算好。

当初卓鹤霆在国外那三年，每次都是崔秘书跟她汇报他的情况，于情于理该请人家吃一顿饭。

卓鹤霆则拿起手机到外边院子里给崔姐打电话。

崔姐住得不远，就在附近的一家五星酒店，她为了保持身材，已多年不吃晚饭，但是程以琳邀请，当然欣然前往。路过水果超市时，还精心挑选了几样高品质的水果，摆成精美的果篮上门。

等崔姐来了，跟传说中的卓闳，程以琳一起用晚餐时，纵使她在国外生活多年心性自由，不畏强权，亦或者她在人际上八面玲珑，此时坐在餐桌上也是语塞，一时无话可说。

就是也太压抑了吧，一家人就是安静吃饭，互不说话。

她能感受到程以琳夫妇已尽量对她客气了，按最高礼数招待她了，但是这夫妇全身自然散发的威严，是浸。淫官场多年培养出来的气场，难以让人忽略。

别说吃饭时像别的寻常家庭那样聊天了，就是连勺子碰碗的声音都没有，吃饭时，嘴巴里更是没有一点声音。

这种家庭氛围下，卓鹤霆能正常长大，实属不易。

一席饭终于吃完，崔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