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香的。
从未在他面前显露。
“燕临?”裴母唤第三遍,眼睛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初晚,“你盯着初晚看什么?”
裴燕临面无表情走进包厢。
裴母跟上,初晚最后一个跨进门口。
“滚。”裴燕临气势骇人。
初晚脚步停滞。
男人扯松领口,“还要我说第二遍?滚去停车场找张安。”
初晚深吸口气退出去。
门关上,裴母严肃看向裴燕临,“你这是什么意思?”
裴燕临嫌恶扫一眼室内,椅子就在身侧,却不坐下,“这顿饭,母亲会坐下吃吗?”
裴母面色难看,“相亲是两个人的事,我一个长辈不好在场。”
“原来母亲也害怕脏病。”裴燕临站姿笔挺,“那初晚嫁过去,以后回裴家呢?”
“她不回。”裴母挎着包,“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裴文菲嫁出去也不会用回吗?”
裴母一噎,恼火了,“菲菲是你亲妹妹,嫁的是黎川这样出挑的继承人,能比吗?”
她火气上头,反而冷静,厉声质问他,“你现在是在袒护初晚,而诘问我吗?”
“我不该问吗?”裴燕临理直气壮,“联姻事关合作,是找伙伴,找队友,裴氏现在发展在我,您不问我意见,是要拖我后腿吗?”
裴母气势一滞,强撑不落下风,“一次相亲而已,菲菲问过了,你现在支持顾星渊,恰巧他有个项目卡在刘厅长手里,我们这是帮你。”
“裴文菲吃喝玩乐的脑子,也影响您了?”裴燕临下颌紧绷,眼底凉意惊人,“项目为什么会卡在他手里?您当真觉得是我能力不足,拿不下?”
这话几乎明说了,是她们瞎胡闹,乱出牌。
裴母理亏,却也被他刻薄,梗得粗喘气,“刘青松不合适,那你指合适的。”
裴燕临脸部肌肉紧绷,半晌后,他走到门口,“初晚的婚事,我有安排,不用母亲操心。”
这话不对。
裴母彻底冷静下来,脑海里过一遍他出现后的画面,眯起眼,意味不明的探究,“你今年快三十了,近十年身边就没一个称心如意的女人?”
裴燕临身形一顿,重新转回身,“有。”
裴母手无声攥紧,“是谁?怎么从来不听你说过?”
裴燕临风轻云淡,“没到结婚那一步,我不想惊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