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一个嫌憎她的人手里。
“你知道的。”
“不知道。”裴燕临目光犀利,语气已然不耐,“牢记你的身份,不要无事生非。”
门嘭的关上,初晚神情木然。
王姨叹口气,过来拉她下楼。“初晚,大公子是男人,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在他们眼里,血缘是无解的。”
足够委婉了,初晚道谢。
只是王姨理解的兄妹感情,跟裴燕临警告的感情不一样。
他是威胁她,牢记禁忌关系见不得人,不要生出一丝招致暴露的举动。
事实上,初晚已经后悔了。
她知道裴燕临薄情寡义,对她毫无容情,却因为记忆中宠溺她的哥哥,永远留有一丝余地。
事实再次证明,裴燕临对她只有亵玩,没有感情。
早餐时,裴文菲视线在桌头桌尾两点,来回跳跃。
裴燕临气定神闲由她看,初晚垂头喝粥,不理她打量。
“初晚一大早喊哥哥要什么?”
初晚眼皮不抬,继续喝粥。
裴文菲表情顿时不好看,目光移向裴母,“妈妈,你让初晚准备我们家体检吗?她一大早问哥哥要证件。”
“没有。”裴母回应她,“妈妈昨晚只要了初晚的证件。”
裴文菲忽然笑出声,“初晚是不是以为妈妈安排你帮忙?”
找茬生硬,段位太低。
初晚心里乱糟糟,不耐应付她,一撩眼皮看她。
裴文菲做好迎战的准备。
初晚又垂下眼,戳碗里的粥。
裴文菲一脸的蓄势待发,不上不下卡在那,憋涨得发红发绿。
她撂筷子,下狠招,“我冤枉你了?你不是自作多情,难道是想找理由,乘机讨好哥哥?”
裴燕临望过来,目光说不上戏谑,还是不屑。
初晚握紧筷子。
她不想打低端局,菜逼非往脸上舞。
就算裴燕临在,她是包子,那也是灌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