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
说起身体不好,姜暖想起当时,小男孩的确瘦弱,直至现在,容洵整个人的气场都是弱弱的。
“如果我没有拿走那些医书,或许你能把自己的身体调理好。”
“不,我当时虽然跟着师父学医,但却显出了不少占卜的天赋,所以,身体弱,是因为窥见天机。”
窥见天机。
这几个字的分量太沉重了。
她想窥见,却又害怕窥见一些对黎寒声或自己不利的消息。
可今日来见容洵,她就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的,不必退缩,不能退缩,不应该退缩。
“那些医书我都学了,容大人不介意的话,我替你看看。”
“多谢太子妃,不过臣的身体并非药就能医治的。”他顿了顿,继续道:“许是窥见先机太多,都是反噬罢了。”
“你是觉得哪儿不舒服吗?”
容洵想了想,“也就是体弱多病罢了。”
也就是体弱多病罢了。
人的身体是最重要的,他似乎不在意一样。
他的弦外音姜暖是听明白了,容洵身子骨差,是因为窥见天机太多。
如此,她也不坚持为他把脉了。
言归正传的说道:“此前,你说姜雨曦会向黎寒声求救,应验了,而现在……”
姜暖看向他手中握着的密信,“我十二岁时在漠北救了一个少年郎,当时我白天黑夜都有出行去救治他,这件事,姜雨曦也知道,我怕她拿这个事情污蔑我的清白……”
“呵呵……”
不等姜暖说完,容洵就笑出了声音。
姜暖有些懊恼,他莫不是在嘲笑自己?
正不知道如何开口时,容洵道:“太子妃不必担心,”他将信纸展开,“太子妃可知道这画中的玉佩是谁的?”
“不知,但是我现在担心的是姜雨曦拿这件事情来做文章,我怕……”
“太子妃怕太子相信她,以为你年幼就同男子密会?”
是啊,她是这样担心的。
可是,容洵的态度让姜暖有些莫名其妙的,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太子妃,你应该问这个玉佩是谁的。”
“是,是谁的?”她的心莫名窒了一瞬,看容洵那神情,分明知道。
容洵道:“是太子殿下的。”
姜暖捂着嘴,“你的意思是说,当年我救的人是黎寒声?”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