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凶残，甚至还伤过人的小狼崽，此刻眼神里没有一丝丝的凶性，只有憨憨的谄媚和讨好。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一只狗呢，怎么可能会是狼？

为何会这样？

秦念看着这一幕，震惊的半晌说不出话。

为什么不是他想象的样子。

他感觉被狠狠打脸了，脸好疼。

大首领也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不悦，他皱眉看着秦念，等着秦念给他一个解释。

云歌尔也是。

只有伊凡担忧的看着秦念，生怕秦念因此而被罚。

最终秦念一句解释也没有，短暂的不解、恼怒、无法接受后，他心事重重的看着小狼崽亲近九九的一幕，许久没有挪开视线，也顾不上要他解释的大首领和云歌尔。

而在伊凡的劝说下，大首领没有重罚秦念戏弄他，只罚了秦念一年的俸银，然后甩袖子走人了。

云歌尔和伊凡也走了。

秦念还在看着九九，不说话。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念头浮现出来。

他看向九九的眼神，也在不知不觉间中变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秦念双手颤抖的问九九，也不知他是太激动了，还是被气到了。

九九看向了秦念，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道：“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是西楚的公主。”

“那这小狼崽为何会这般讨好你？亲近你？”这连带着鲛颜气息出生的伊凡都做不到。

伊凡可是花费了好多心思，想了好多的办法，才勉强让小狼崽听她一些驱使。

但，这个西楚的公主一出现，她什么也不用做，更不用费力气，她只要安静的坐在那里，小狼崽就会主动上前讨好她，亲近她。

就跟当年鲛颜一出现，百兽就会俯首称臣一般。

九九也没有掩饰，她直言：“因为，我会御兽啊！天下百兽，全都听我差遣。”

“我只要一出现，他们就俯首称臣，不敢不从。”

“……”秦念听到这话，无法相信的后退了好多步，摇着头看着九九。他太惊愕了，以至于顾不上其他，踩到后袍，摔在了地上。

但他半晌没有起来，他看着九九，瞳孔骤缩，神情非常非常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