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美色,尤其是送上门来的。
眼前这个,好生另类。
“不要,奴求你!陛下。”秋月吓得哆嗦着身体跪走上前,想要抱住帝江的腿求饶。
但帝江后退了一大步,厌恶的避开了她的手,仿佛很嫌脏一般。
他还冲着外面大吼,“……来人,快将这女人拉下去。”
“拉下去让她伺候将士们。”
“朕允许将士们今日开荤。”
“谢陛下!”拉秋月下去的人在狂呼。
往常陛下不许军营里有营妓,不许将士们沾酒色颓气,管理的极严格,刑罚很重,今儿这是第一次松口。
“……”
秋月偷鸡不成蚀把米,下场凄惨。
军营那些男人,对她下手极狠。
秋月看着眼前轮不完的男人,哭的嗓都哑了,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她干嚎着,眼泪像水一样流,但是没有人同情她,只觉得她这种女人,该。
至于将秋月弄到帝江营帐里的那位,眼盲心瞎、是非不分的樊英胥将军,也没能逃过一劫,他被抓到了帝江面前。
帝江冷冷看着地上跪着的此人,道:“樊英胥,是你!”
话音不咸不淡,但压迫感满满。
樊英胥跪在地上,心虚的不敢看帝江,后背上的冷汗也不停的在流,感觉后背黏着里衣,粘粘腻腻十分不适。
“陛下,臣,臣,知错了,臣,臣不该自作聪明,给您安排女人的。”樊英胥哆嗦着身体道歉。
帝江冷哼了一声,似乎气的不是这个。
可除此之外,樊英胥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哪里错了?
难不成此举惹到了永乐公主那个母老虎?
“陛下,臣,臣不该罔顾公主。”樊英胥又道。
然而,此事九九根本就不知道,帝江气的也不是这个。
樊英胥自己也想不到。
真是够蠢笨的。
帝江扶额无力的叹了几口气,也没多话,他让初阳将樊英胥拉下去,军杖三十。
这三十军杖打下去,他要是还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了,就等着被驱逐吧!
帝江身边不留蠢货。
樊英胥被按在老虎凳上,打了起来。
他痛的嗷嗷嗷直叫,哪有心思想自己究竟哪里错了?
不出意外,他最后的结局是被降职,驱逐将军行列。
明明现在南国和西楚大胜漠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