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害怕看见鲜血淋淋的皮肤组织。
陆京安因为做过一两次治疗,身上有伤,简婴光是看着那些伤口都觉得难受。
此时此刻,她的脸色并不比陆淮生好到哪里去。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人猛地推开,是陆青青着急忙慌地进来了。
看见陆淮生躺在病床上虚弱无力的样子,再看见一旁的简婴,陆青青的眼都红了,走上前来一把推开简婴,趴在陆淮生床边:
“淮生,淮生,妈妈来了,你哪里不舒服?淮生?”
被推在一边的简婴时刻关注着陆淮生的伤口,好在已经止血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她松了一口气。
现在陆青青也来了,她也该走了。
拿起自己的包,简婴正要离开,却被陆青青一把抓住:
“你把淮生怎么了!做完就想跑?!”
简婴扯开陆青青抓住自己的手,面色微冷,看着陆青青,却是在跟陆淮生说话:
“你是自己跟你妈说,还是我替你说?”
陆淮生的沉默,让简婴自己做了决定。
她一字一句地对陆青青说道:
“你儿子肝癌中期,是我在路上遇见他发病,把他送来的医院。”
陆青青愤怒的表情一点点被不可置信和恐惧替代。
简婴不欲再与她多言,绕过她,离开了病房。
刚踏出病房门口,简婴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是一个母亲绝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