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差点被撕票,他就做不到再把靳渊当好兄弟了。
既然和宋知语结婚了,为什么不好好对待宋知语?
他心尖上的人,就活该受到靳渊的漠视和冷血吗?
应雨竹又受不了现状地尖叫,屋内回荡她刺耳的尖叫声。
“别叫了!”蒋霆不想看应雨竹‘发病’,“今天打你一巴掌,是开端,不是结束,不想最快时间在上流圈子里销声匿迹,你该想想办法了。”
如果应雨竹又是自己上阵打宋知语,也许他念一念旧情。
因为应雨竹和宋知语都是女性,力量相似,做得到势均力敌,宋知语遭到的伤害大大减少。
可他派的人调查了详细经过,向他汇报,应雨竹不是找两个男人简单打宋知语一顿,其中有个男人带了刀,奔着毁宋知语的容去的。
宋知语的确有不对过,但应雨竹打过宋知语一次了,第二次不自己动手,还如此恶毒,狠辣的手段让他无法旁观,客气不了地针对应雨竹。
蒋霆摆明提醒自己被他整了,应雨竹承受不了打击地略显崩溃:“靳渊整我,你也整我,你……你们……”
回国前,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想到宋知语在楼下等自己,蒋霆不和应雨竹多加纠缠。
之所以带宋知语来找应雨竹,他是想当面给宋知语出一口气。
气出完了,自然是得离开。
“好自为之!”
丢下简短的几个字,蒋霆头也不回地离开。
同样的话,应雨竹在半个多月前就听过一遍了。
靳渊和蒋霆都让她好自为之,她不再是发小圈子中举足轻重的应雨竹,她似他们的仇人应雨竹。
顿时,应雨竹几乎恨得咬碎一口牙。
归根结底,是宋知语的错!
下次,她绝对做得隐秘,不让人发现是她下的手。
***
百无聊赖地站在路边,宋知语不时摸摸自己的脸,耳边还偶尔响起应雨竹和蒋霆的对话,无语中夹杂些恶心,胃里隐隐作呕。
大约十分钟过去,蒋霆下来了。
蒋霆像有点不好意思地来到她的面前,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写字楼,道:“我已经警告过应雨竹,她要是还敢动手,我饶不了她。”
大概是坏人打脸打得太用力了?
宋知语感觉自己的头脑发昏,竟然产生蒋霆是帮她出头,有一点明明张胆地偏爱她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