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靳母升起的怒火一下子降下大半。
靳凝月、宋知语和儿子都证实一点,是宋知语主动提的离婚。
虽说儿子把她的话当耳边风,不正视宋知语正面表达的情感需求,不去哄一哄宋知语,使宋知语歇了离婚的心思,但儿子不顺着宋知语,真的离婚,如今有意识地想办法结束离婚闹剧,是好事一桩。
本是和宋知语坐同一张沙发的,打电话,打着打着,靳母不自觉地坐远,然后是拿着手机到别处。
“???”宋知语看得一愣一愣的。
确保宋知语听不到后,靳母随便站在一幅名画前,边观看,边问:“你不怕用力过猛?知语的承受能力一般,你悠着点。”
宋知语找他母亲在意料之中,靳渊提前打招呼:“不下一剂猛药,她有你当靠山,又有我姑姑当打手,什么时候消停是未知数。她和我姑姑我都一起处理,你不管,她很快消停。”
“行吧。”靳母当即决定不掺和,“那你先老实跟我交代,你到底有没有念念不忘应雨竹?”
儿子有没出轨应雨竹,她还没派人查。
“无端端地说雨竹做什么?”靳渊唇角微抿地道。
“我是问你有没有出轨应雨竹?”靳母直白地重复问。
“妈,我们在谈宋知语跟我闹离婚的事,不要扯雨竹。”
儿子的避而不谈,靳母直觉有问题,但一时半会拿不出证据,便道:“你别让我发现你出轨,对不起知语,否则我饶不了你。”
母亲对宋知语的紧张程度,和紧张亲生女儿差不多,偶尔会给他错觉,母亲的亲生孩子是宋知语,他是抱养的,要不,怎么说宋知语的心机深沉,把他母亲哄得团团转,这是靳渊不喜欢宋知语的一点。
他眉宇微拧,淡淡嘲讽:“妈,你干脆叫宋知语改跟你姓林,当你的亲生女儿,把我这个儿子甩到一边去。”
靳母无视儿子的嘲讽,问:“我再问一句,你做的这些事,是为了打消知语和你离婚的念头?”
当然不是为了打消宋知语和他离婚的念头,他只是纯粹地给她一点教训,以免她继续不知天高地厚地大放厥词,不把他看在眼里。
好让她清醒地认知到他不是她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玩具,扔掉他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代价一定是她难以承受的,必须向他求饶千百遍,他才考虑高抬贵手地放过她。
避免母亲看穿自己的计划,靳渊将心里话藏好,夹杂安抚和哄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