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做了个手势,“是实打实的靠着这几代子弟的战功为自己应得的国公之位,这是整个大夏百姓认可的,但是海国公不一样,就是个虚名,在朝堂上都没有担任任何的官职。”
“可是,闲散勋贵是怎么到了抄家灭门的地步?”岐伯还是不太明白,“能到这个地步的,如果不是叛国投敌,如果不是手上沾着人命的话,应该不至于的吧?”
“古泽亭犯的事儿很简单,但也是罪不容诛的。一般来说,国公这个级别的勋贵,在西京城郊外和自己的老家都是有宅院和农庄的,农庄会多大,就看赏下来多少,都是按照等级划分的。”
“我知道了!”岐伯打了个响指,“圈地吧?他是不是为了逃税,圈了不该圈的地,让苦主告了御状?”
“对!”甄不悔点点头,“这就是很多年前轰动一时的圈地案,除了海国公之外,还有十几个勋贵先后被查出来也是非法圈地,还沾惹上了人命,多的有数十条,少的有十几条。但那些勋贵并没有海国公这么严重,海国公甚至为了毁灭罪证,指使恶仆烧了三个村子,和十几亩上好的农田,制造了巨大的惨剧。就算当地官衙想要为之遮掩一二,也是遮掩不了的。这一惊天巨案牵扯了数百人,最终,海国公府被抄家,主谋和从犯斩首,其他男丁十岁以上发配西南,十岁以下随着女眷入教坊司。”
“当时负责主审这个案子的,是白爷爷,就是小白子的祖父。”薛瑞天轻轻叹了口气,“白爷爷当年是大理寺卿,奉皇命调查主审这个案子。因为这个案子,白爷爷当年真的遇到了很多的麻烦,海国公一开始是想要收买白爷爷的,但是白爷爷不吃他那一套,也不爱跟他周旋,听到他上门,就直接回绝了。来了这么三两次,海国公被拒绝得大为光火,恼羞成怒了,就直接派自己养的杀手去刺杀白爷爷。但白爷爷是当兵的出身,跟我家、沈家、夏家的关系都好,几家也都猜到了会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儿,就派了家里的护卫去保护白爷爷。针对白爷爷的刺杀,最频繁的时候,一天有个十几次,甚至有几次还被他们得手了,幸好身边的护卫反应及时,白爷爷只是受了小伤,没有什么大碍。”
“海国公这么猖狂?”岐伯微微一皱眉,“没有任何的功绩,还如此的无视法度?”
“因为是国公,级别在我们之上,自然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的。”沈茶轻轻叹了口气,“那个时候,沈家还不是镇国公,夏家和薛家还不是皇亲,古泽亭怎么可能把我们这种小鱼小虾放在眼里,是不是?能收买就收买,不能收买的就直接做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