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语所拥有的一切,应当是她的!
可惜,如今的她是鱼肉,他人是刀俎,受人宰割,反抗和挣扎不了。
在靳渊的提示下,应雨竹打开录音笔的录音功能,念了他刚才的那句话。
念完,她乖乖地把录音笔还给靳渊。
拿到录音笔,靳渊起身。
准备离去之际,应雨竹挡了他的去路,他不由凝目俯视她。
应雨竹先是给自己打了打勇气,而后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没有我家解除婚约,我们大学毕业后就结婚了。”
“所以呢?”靳渊淡淡嘲讽道,“你以为就你这样的人,我和你结了婚,我们的婚姻便能长久?”
日日夜夜相处,会……
更准确地说,以应雨竹的演技,无需日日夜夜相处,稍微多相处一些,应雨竹就暴露了恶毒心肠的真面目,发现之日,就是他和她的分道扬镳的时候。
来自曾经未婚夫的嘲讽,应雨竹耳边回荡宋知语对她的嘲讽。
果然,靳渊是个冷心冷血的人。
他能对自己的枕边人不留情,自然也能对她不留情。
原先想要的答案,应雨竹无所谓了。
婚约期间,靳渊被不被宋知语勾引,不关她的事。
心底默默地诅咒,宋知语不得好死,靳渊要比宋知语惨上千百倍。
她让出了路,给靳渊走过。
走出探视房间,靳渊拿着录音笔,迫不及待地想去找宋知语。
应雨竹站在原地,看到靳渊匆忙的背影,诅咒顿时换了别的。
靳渊来拘留所的用意,不就是侧面表达,宋知语以为他们有一腿,靳渊解释不清楚,只好叫她澄清,帮他作证明吗。
但靳渊别想的太美好,她也是女人,知道女人一旦对丈夫起了疑心,疑心是极难去除的,靳渊单凭她短短几句话,就想使宋知语相信,天真。
宋知语之所以能以为,她当时没少花心思。
突然,应雨竹庆幸花过的心思。
自己落到今日狼狈的下场,至少给宋知语和靳渊添堵成功了。
对此一无所知的靳渊,离开拘留所,理智告诉他不要又去找宋知语,可情感上不让他改天。
最终理智处于下风,他任由情感占据大脑对身体的指挥权,前往宋知语的住处。
这次,他选择的做法,依然是让物业转交,把录音笔和一张便利贴给宋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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