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别和我说话了,我被你无可救药的蠢给蠢到说话艰难。”
母亲下了逐客令,靳渊不听,坐着不动。
儿子的有恃无恐,像极了他曾经对待宋知语的那般,靳母控制自己不要生气,心底默念无数遍:是亲生的!
“算了,我再找其他证据。”靳渊起身,“我去拘留所找应雨竹,录下她作证,我没出轨她的声音,拿去给宋知语听。”
宋知语不同意和他去见应雨竹,亲口听应雨竹说他没出轨。
那他录音,大概行得通吧?
见儿子要走,靳母可以遇见的是,儿子说不定几个小时后就又受挫地来找她。
被儿子气到,同样的罪遭两遍,难顶。
不如一次性搞定,省得她没高压都给儿子气出高血压来。
如此想着,她干脆叫住儿子,问:“你有没有用脑子想,知语听了录音,也不相信你呢?”
靳渊收回迈出的右脚,侧目注视母亲:“她不信我,还是有一定概率信应雨竹说的。”
“……知语都不信你了,还怎么信应雨竹?难道知语和你一样蠢,顺着你的思维去思考吗?她就不会认为你威逼利诱应雨竹说谎?”
语毕,靳母仿若老师在给学生上课,等待学生解题。
儿子根本不懂,两人之间缺乏信任基础,是极难让对方相信自己的。
照目前来看,儿子复婚之路何止是长路漫漫,分明是披荆斩棘都未必如愿,能让宋知语答应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