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遇见了脏东西。
脏东西是应雨竹!
应雨竹没了趾高气昂的模样,看起来较为狼狈。
和她正面相遇,应雨竹不像先前泼妇打她,而是冷冷地站在一边,咬牙切齿道:“宋知语,你一定很得意吧?”
睡觉前,宋知语随手上网搜了搜应家的现状,估算应雨竹花不了钱找人打自己,一对一的局面,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并不害怕应雨竹冲上来。
她嗤笑一声:“有病就去治病,我有什么好得意的?”
“靳渊为你做的那些,你不得意?”应雨竹目光仿若毒蛇,恨不得将宋知语生吞活剥。
顾忌到自己打了宋知语一巴掌,造成的连锁反应是自己和自己家承受不了,唯有硬生生忍着。
“你有点搞笑!”宋知语冷眼扫向应雨竹,“靳渊为我做过什么?他有什么能为我做的?”
靳渊就没为她做过什么!
不对,靳渊为她做过,但基本上是把她往死里逼的手段。
“你!!!”应雨竹想大声说宋知语的无耻,得了便宜还卖乖。
若不是宋知语,她家怎会沦落至此?
她早顺理成章地当上靳太太,不用遭遇家道中落的痛苦。
到底是有过节的仇人,宋知语懒得再搭理应雨竹,扭头就进超市里。
应雨竹这番模样,搞不好早被靳渊甩了,拿她发泄怨气。
她干嘛傻傻地和应雨竹说话,让应雨竹有地方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