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找个帮手，为什么在你这就没有这些？”

“……我总共没几个追求者。”宋知语掐指一算，自己一共有多少追求者，发现好像一个都没。

情窦初开时，她便喜欢上靳渊，此后一直围绕着他转，期间貌似没人追她，而蒋霆不纳入她的追求者范围，他没正儿八经地追求过她。

这说明什么？

遇到渣男，渣男挡桃花……

赵心妍替宋知语想开般地道：“追求者多也不是好事。”

“都不用追求者多，就一个缠人的前夫就够我烦了！”说着，宋知语庆幸靳渊这段时间没烦她。

不然，蒋霆和靳渊加起来，她得抓狂了。

两个人品不太行的男人和自己打交道，像自己在垃圾桶里翻滚，沾了一身的脏东西，洗都洗不干净，晦气得很。

“不说你讨厌的人了。”赵心妍调整坐姿，“马上过年了，你有什么安排？”

“没有安排，自己过。”

“你跟我回家，和我、我妈一起过？”

“不了。”宋知语无所谓自己一个人过年，不想打扰赵心妍和赵母，“你和阿姨过年过得开心点。”

春节是中国人最隆重的节日，也是和亲朋好友团队的幸福时刻，赵心妍不打算丢下好朋友孤零零的，想说服她去自己家过年，奈何宋知语始终都在拒绝。

宋知语不觉得自己孤零零，相反觉得清静和舒坦。

成了孤儿，被靳凝月收养，她的确有过感到孤零零的时候，但跟靳渊在一起后，也算幸福地过了三次年，只是这一年经历得太多，她身心疲惫，独自待着更适合她。

***

次日。

赵心妍如常地上班，也如常地去新建集团处理事情。

结果，她运气不咋地，在新建集团要和蒋霆有工作对接。

想到宋知语昨晚跟她说过的事，她还是有点担心蒋霆终止合作。

赵心妍目光几次扫来，一时闪避，一时好奇，异常表现得不明显，但蒋霆捕捉到了，直接问：“赵律师是有话要说的吗？”

工作场合，不止自己和蒋霆两个人，不适宜表露工作以外的事情，赵心妍笑了笑：“没有。”

赵心妍看着不像说谎，可蒋霆确信自己没捕捉错。

工作结束后，他示意其他人先从会议室出去，特地叫赵心妍留下聊聊。

蒋霆透露的信号，有终止合作的意思，赵心妍哀伤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