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姑姑的本事,向上找不了综合条件比他好的男人。
非自吹自擂,无论是家世、外表、能力等等,他没有一样是短板。
依照宋知语的贪慕虚荣,绝对难以接受资产不充裕的男人,而且她除了对资产有要求,其他肯定也有要求,他想看看宋知语能找个什么样的再婚对象,他姑姑从中出多少力。
两人会不会把自己弄成笑话一场!
儿子说话的语气听着就让人生气,靳母使劲摁断通话了。
她插手,没人念她好。
不管了,不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这次轮到母亲挂电话了,靳渊无所谓。
放好手机,他调整枕头,用舒适的姿势地躺好在床上。
失眠不代表一秒不睡着,努力培养睡意,是可以短暂地睡着的。
半个多小时前吃的褪黑素,加上他的努力,渐渐地发挥了助眠作用。
不知不觉中,靳渊睡着了。
然而,好景不长,他冷不丁地从噩梦中醒来。
夜深人静的时刻,房间内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目不能视,世界又非常安静,他脑海中反复播放猩红色的噩梦。
梦里,他成了古代人,手持一把剑,闯入一座举行婚礼的宅邸,逢人就抹对方的脖子,杀了个尸横遍野,直到他走进新人拜堂的大厅。
新娘子盖着红盖头,脸被遮掩得严严实实,紧握微颤的双手泄露她的慌张和害怕,新郎官则是挡在她的身前,以保护者的样子来面对靠近的他。
看着那个护着新娘子的男人,他不知道为什么杀意无限汹涌,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杀了他,杀了他!
“你别……别过来!”新郎官一手揽着新娘子,一手指着她。
面对此状,他冷笑着大步上前,手起剑落。
顿时,鲜血淋漓,剑已插在新郎官的心口上。
新郎官一时没彻底断气,瞳孔放大地注视前方。
可能是感应到自己的夫君命悬一线,新娘子顾不得什么风俗礼仪,扯下红盖布,抱着往地下倒的新郎官,焦急地喊:“夫君!”
当新娘子精致无瑕的小脸出现在眼前,他愣住了。
那是一张和宋知语一模一样的脸!
片刻后,新郎官断气了,发现自己夫君死亡,新娘子双眼蓄满泪水,恨意浓郁地盯了他一眼,随即飞快地从新郎官身上抽出剑,朝着他心口刺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