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熟悉的环境里,他那点不舒服未能全部去除,因为这栋房子是宋知语精挑细选的婚房,放眼望去都是她留下痕迹的东西。
住习惯了一个地方,如果让他搬家,他不太想。
适应陌生的新环境,比较麻烦。
当前,他还是稳一稳自己的心神,别被宋知语干扰到情绪。
自小接受的精英教育,和争夺继承人的位置而遭到的风雨,再到在商界有一番作为,这些今晚都在强烈提醒他,最近两个月他在宋知语耗费的情绪不稳妥。
情绪失控不利于作出准确判断,令自己处于冷静理智的状态中。
他的财富和权势都不允许他情绪失控,必须一直保持冷静理智,而宋知语作为影响到他情绪失控的来源,是时候消失在他的世界。
她不过是贪慕虚荣、心机深沉、爱发脾气、我行我素的女人,品行不佳,他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还生出各种奇怪并以前没有过的感觉。
揉了揉微微胀痛的太阳穴,靳渊扫看周围,命令佣人:“把宋知语的东西都扔了!”
省得看到,就让他想起宋知语在他眼前嫌弃他至极地张牙舞爪,
闻言,佣人们纷纷行动起来,联手像搞了个大扫除。
末了,佣人们面临个难题,宋知语随便一件东西都价值过万,她那个衣帽间多的是百万元级别的礼服和包包等等,是可以拿去市场流通变现的,他们不敢随便扔,但靳渊在书房里,他们也不敢去问。
于是,佣人们派出代表,电话询问管家的意见。
管家思来想去一番,道:“别弄脏或是弄坏,小心放在储物室保存。”
抛开物品的高额价值不谈,只谈宋知语还是靳家的女主人,料不准哪天宋知语回天海丰园住,她的物品扔不得,先放储物室,靳渊不知道,不用谁担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