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渣男打嘴炮,自己赢了,没离婚成功爽!
她到休息处的椅子坐下,跟死渣男保持安全距离。
准备漫无目的地网上冲浪,死渣男看不出她想离他远点的心思般,明明周围很多椅子可以坐,他却偏偏在她身边坐下了。
两人的距离目测不超二十公分,死渣男随便动动就能碰到她。
她立马挪动身体,坐到另一张椅子。
霎时,两人像其他来离婚的夫妻一样,双方的脸色都不好看,身上散发的磁场不对付,宛若中间升起透明的屏障,禁止对方碰触自己。
眼前的一切告诉靳渊,宋知语在嫌弃他。
她不喜欢他碰到她,也不喜欢他离她近点。
认知到这点,他决定实验自己是不是错觉,当即起身,又在她的身边坐下。
一见死渣男又坐过来,宋知语没好气地道:“椅子那么多,干嘛老挨着我坐?”
不是错觉,只有清晰的感觉,靳渊脸色蓦地阴沉到极致:“你居然敢嫌弃我?”
宋知语:“???”
死渣男说什么?
听听,他这是人话吗?
他总是嫌弃她,凭什么她就不能嫌弃他?
仿佛听见笑话,她不禁笑出声,嘲讽反问:“我嫌不嫌弃你,你心里没点数?”
说完,宋知语低头看手机。
别问,问就是她超级无敌嫌弃死渣男,一个正眼都不想给他。
不过,她竟然理解了一点死渣男以前对她使用冷暴力,看着不爱的人整天在面前晃悠,确实挺烦的。
这,也许是感同身受?
靳渊心里从来都是有数的,但问题出自宋知语的口中,烦躁油然而生。
环扫一圈周围,眼前浮现进民政局后她的言行举止,加上她认认真真地看手机,视自己为空气,他更烦躁了,想也不想地伸出手。
满屏的文字浏览到一半,手机凭空消失,宋知语怔了怔。
定睛一看,原来手机是死渣男拿走了,她不悦地问:“你拿我手机干嘛?”
“想拿就拿,再说了,你不也是这样吗?”说着,靳渊按了开关键,熄灭屏幕,将手机往裤兜里一放。
“……”宋知语无从反驳。
自己的确是这样,想拿死渣男的手机就拿,不必问过死渣男的意见。
看着死渣男把手机装进他的裤兜,她忍住不发作脾气,好声好气地道:“管家还没送结婚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