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时,总是忍不住无时无刻地在意他。
在意他做什么、说什么!
靳渊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说话肆无忌惮,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不在乎言语也是伤人的利器,他不懂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能带给她多么严重的伤害。
不对,可能不是他不懂,而是他知道怎么伤害到她,就怎么说她。
女孩犹如控诉般地指责他,靳渊嗤之以鼻:“你的意思是,我需要反省自己说话不好听?”
希望不爱自己的人会为自己反省?
无疑是天方夜谭的痴心妄想!
何况,她不爱他了,他反省有什么用?
宋知语不理靳渊的问题,面无表情地道:“你最好快点给我起来!否则,我……”
“否则什么?只会张牙舞爪地玩威胁报警这一套?”靳渊腰弯下的弧度更大些,薄唇靠近女孩的耳畔,“是不是我平时纵容你,纵容得你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地位?”
有些人生来就站在云端,高傲地俯瞰众生,看着别人在泥潭里苦苦挣扎,宋知语觉得自己不算是置身泥潭。
可和靳渊一比,她不是待在泥潭,又是待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