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他们面前,叶雨还是叫他福安哥的。
这次,他听了好几次,都是听到叶雨叫阿睿。
“我们坐下来聊。”
云睿在池边的一块平整石头上坐下来,看着池子,才轻轻开口。
“那天那个面具男人,是你爹。”
叶彦整个人傻住,随后大步走到他身边,俯身看他。
“福安哥,你说什么?”
云睿拍拍身边的石头,示意他坐下。
“你没有听错,那是你爹。”
“不过,他现在是什么身份,我们并不知道,但我与你姐,很早以前就怀疑,他可能还活在世上。”
“你离家进军营后,原来的老先生找上门,将阿文与虎子收入门下,并且带到他家去学习。”
“两人在先生家里,受到了少爷级别的待遇。”
“之后,家里来了两名女子,说是流浪所致求收留,但据我观察发现,那两女皆会武。”
“后来发现,她们对我们并没有坏心眼,似乎是为保护你姐她们而来。”
“也是那时候,我与你姐都怀疑,不管是老先生,还是那对流浪的姐妹,都是你爹的人。”
“不过,之前的一切都是猜测,直到那天,你姐与他当面聊过后,才确认,他就是你们的爹。”
“他是辽晋国的人,自然也不愿意看你在这边军营有所建树,所以他将计就计,在那些人算计你的时候,将你带走。”
叶彦呆呆地看着他,好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的事实。
细算起来,阿爹是在三年前出事的。
他那次进山打猎,后来再没有回来。
当时大伯他们带人进山寻找,只找到一些破碎的衣服与血肉。
那些破碎的衣服,正是叶琅当时进山所穿的衣服,所以才猜测他已经遇害。
现在看来,当初那些,只怕都是他金蝉脱壳的计谋?
看样子,他在辽晋国的身份地位,似乎不一般?
“他,是怕连累我们?”他的声音涩涩的,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庆幸。
或许,他是庆幸,爹没有真的死了,他们还是有爹的孩子。
也或许,他是庆幸,那次抓走他们的人,是他爹,否则他们现在,只怕更不堪。
但,他心中又是埋怨的。
因为叶琅的金蝉脱壳,他们母子六人在叶家,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