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狗肺,薄情寡义,盛文菲狗仗狗势,长舌鼠肚,你是狐朋狗党,鸡飞狗叫,可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屁不通。”
“说得好。”楼梯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熟悉的让人毛骨悚然。
安宁后背窜着凉气,转过身。
盛修寒不知何时伫立在楼梯处,注视着他们。
铁灰西装外套里是纯黑半领毛衣,下身少见穿了白色裤子,稍阔的版型,休闲又慵懒。
他却整个人发沉冷淡。
或许距离太远,安宁没感觉他恼怒,戾气。
“修寒哥,你来了。”
狐天德喜上眉梢,抬步过去,经过安宁时大力一撞。
安宁毫无防备,侧身撞上墙壁,右肩锁骨震裂般疼痛,她咬紧牙忍下呻吟。
视线里是狐天德头也不回的背影,大步冲到盛修寒身边告状。
狐天德刚开口,就看见盛修寒瞧他的神色阴骇,眼神也冰冷危险。
他后背一茬茬起寒毛,忍不住惶恐,难道是刚才安宁骂得太狠,盛修寒把他也迁怒了?
狐天德一激灵,不由加快语速汇报,间歇鄙弃安宁一眼,添油加醋把安宁的可恶最大化,来显出他委屈无辜。
安宁捂住肩膀,盛修寒视线已经转移到她身上,狐天德说一句,他凝重一分。
心下不由冷笑,她发誓天打雷劈,他都保持怀疑,盛文菲那边的人胡诌瞎编,他照单全信。
果然是严于律敌,宽于对己。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盛修寒问她。
安宁敛去眼底嘲讽,“我想说的很多,但你信吗?”
“上楼。”盛修寒示意安宁,“楼上人都在场,你想说什么,一句句慢慢说。”
安宁全身绷紧。
她当然不会以为,盛修寒这是在给她解释的机会。
事实上,安宁现在很后悔。小不忍则乱大谋,一时的自我尊严捍卫再好,她骂的再爽快,都抵不上被抓个正着下场凄惨。
若上楼后,只是当众凌辱她一番,安宁愿意自扒脸皮给他们踩。
最怕是,盛修寒已经激怒了,拿出以前惩罚她的手段,到时候发现她怀孕,会给她活路吗?
再或者,盛修寒从此更加严格看管她,影响跑路计划,她该怎么办?
……
到了包厢,狐天德先一步去跟盛文菲嘀咕,安宁立在门口扫了一眼。
奢华的法式大包厢,分内外两个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