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帮着你害四皇子和小公主?”岚乾帝隐忍着怒气问道。
岚乾帝现在恨不得把方尔的脑袋立马砍下来,敢觊觎他的女人。
“那得感谢一个人的帮忙,给了我一种药,让方尔对我死心塌地的药。”孟栀桉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你把那药给方尔吃下了?”慧妃问道。
“对!现在方尔对我唯命是从,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孟栀桉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了得意,却有了一种悲凉。
“既然你已经控制了方尔,为什么还不满足,还要让他害四皇子和小公主。”岚乾帝问道。
孟栀安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谁会平白无故给我这样的药,自然人家是有要求的,那就是杀了小公主。”
岚乾帝的眼眉当时就立起来了,“那人是谁?”
孟栀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人会去白楼。”
孟栀桉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去白楼听书。
就与白楼的说书人“混熟”了。
其实只是说书人对孟栀桉熟了而已,而孟栀桉连那个说书人的真面目都不曾见过。
那个说书人每次说书都是戴着一副面具的。
一日孟栀桉心情郁闷,就有点贪杯,喝的有点多了。
那个说书人来到孟栀桉的雅间,递给了孟栀桉一封信,让她回家再打开,说是能解她心中的烦忧。
孟栀桉回家便把这事给忘了。
丫鬟在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信,拿给了孟栀桉。
孟栀桉都不记得是谁给她的信了。
打开信,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欲解其忧,白楼静候。”
孟栀桉不知道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还是又去了白楼,还是那个雅间。
孟栀桉这次是一个人去的,丫鬟都没有带。
她刚坐下,小二就端着一壶茶进来了,茶壶底下压着一张纸条。
“夫人要想得其心,我有其药,若信其话,城外十里土地庙见。”
孟栀桉把小二叫来,问是谁让他们送来的这张纸。
小二只说是一个穿黑斗篷的人,已经走了。
孟栀桉就把那张纸给烧了。
可是纸上的话却印在了她的脑子里。
第三天,她还是没忍住,去了城外十里的土地庙。
到了土地庙她却没有看到人,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