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在饭点时看见他的同事出来吃饭,但唯独没看见贺南屿。
失落着,失落着,工作室为我筹办了第二次画展。
这次,我的画摆满了阁楼。
我穿着工作室挑的黑裙,在画前为前来参加展览的富豪们介绍。
等结束时,我已经满身疲惫。
正准备回画室,腰间忽然传来一个炽热的手掌,耳边传来一股难闻的酒味:“阮画家的人比画更美,不如跟了我,以后也不用再受这样的苦。”
我一阵恶寒,侧头看去,男人是刚刚来参加画廊的富豪——林斌。
他的手不断在我腰间摩挲着:“你卖画能赚几个钱,我手指里随便漏的都够你画几年了……”
我忍无可忍,回忆着贺南屿说的防身术要领,按住他的手指,狠狠往上一掰!
接着在林斌杀猪般的嚎叫中,狠狠踹了向他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