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瑄跪趴在沙发上承受着身后猛烈地撞击,透明的蜜汁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处顺着腿根一路蜿蜒流淌到沙发上。
“啊哈…哥哥…我错了…嗯啊…轻点…太深了…”
男人的声音哑得厉害,性感又磁性:“错哪了?”
“啪——”
女人被撞的粉嫩的臀肉被拍了一掌,男人挺动着劲腰,深埋在甬道里的肉茎就猛地被吸吮的绞住。
“不该…啊哈…不该…把药倒了…”
月瑄把脸埋在手臂里呜咽的小声哭泣着,她被插得浑身酥软无力,犟了一小时的脾气被身后的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起因是去医院检查拿药,检查出她不止有体寒,还有宫寒,医生就开了中药给她长期调理。
回了纳兰家后,纳兰羽亲自熬了四小时的药,本来他是要盯着月瑄喝下去的,却被她以烫为借口放在一旁晾了好一会儿。
一碗药她磨磨唧唧的磨了十来分钟才喝了几口,凑巧沉泽给纳兰羽打电话,他去拿个手机的功夫,回到房间就看见了她把药倒在了卫生间。
还没来得及冲掉就被发现了,面对面无表情的纳兰羽,一时之间月瑄大小姐的犟脾气也上来了。
她也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换做是西药她能一口吃了,但中药不行。
她不喜欢中药的味道,心中有抵触,喝了两口都会有的反胃,难受的厉害。
两人争论了一番,后来她是怎么被纳兰羽压在身下肏的,她都记不清了。
“然后呢?”
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握住月瑄被撞得不断晃荡的两团雪乳,俯身亲吻在她雪白的蝴蝶骨上,留下好几个粉红的印子。
他有力的劲腰仿佛脱了僵的野马一样,有着使不完的劲,不断地快速耸动着。
粗长的肉茎全根没入,后入这个体位进的极深,硬硕的龟头把女人稚嫩的子宫口捣得软烂,汁水止不住的流。
月瑄被男人猛烈地撞击撞得两条细腿直打颤,哭的可怜的回答着:“啊嗯…下次…啊啊…一定乖乖…喝药…”
她高潮了好几次,小腹酸胀得厉害,泥泞的花瓣被插得红肿外翻,窄小的穴口被撑的发白。
纳兰羽掐着小女人的软腰把她翻了过来,他俯身压在月瑄身上,把她还在打颤的两条细腿缠到他的腰上。
他轻柔的吻去她的眼泪,但被媚肉吸吮着的肉茎却依旧大力猛烈的撞击着她的软嫩紧致子宫口。
纳兰